顾彦的语气是柔和的，眼睛里仿佛有一抹化不开的光，像是在聊自己最喜欢的妹妹。
我想起从前，他跟朋友介绍我时，也是这般。
我自嘲地笑了。
笑着问他最后一个问题：「如果我高考交白卷，你会怎样？」
顾彦眸子凝了凝，试图安抚我：「别意气用事，你有上清北的实力的。」
我不语，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。
我要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他皱了眉，只能正面回答：「我辜负陆霜婷六年了，如果这点忙都帮不了，那我会选择跟她一起复读，改变她的人生。」
也就是说，一旦我高考交白卷，顾彦明年会跟陆霜婷一起复读。
他不忘补充一句：「至于你，知奕，我希望你大度一点，不要那么自私，帮一帮霜婷并不是什么难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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